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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妻受的反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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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·我家有俩小花苞(九)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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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团圆圆偃旗息鼓,在卧室大气都不敢出,大黄在沙发角团成一团,长尾上下轻甩,毛绒绒磨蹭手背。

林羽白提心吊胆,眼泪在眼眶打转:“以你的手劲,要把她拍成扁屁股了。”

“不然呢,”陈树达没什么好气,“把你摔个好歹,丫头用什么来赔。”

“不能怪她,”林羽白替小孩求情,“我平时缺乏运动,筋骨拉伸不开,稍微动动就全身难受。等这次好了,我办健身卡出去锻炼,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“治标不治本,”陈树达不为所动,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这次饶不了她。”

他把圆圆从卧室抱出,挥舞蒲扇大掌,毫不留情啪啪几下,打的娃娃肉皮红肿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圆圆平时上蹿下跳,是个六耳猕猴转世,擦破油皮都要嚎上三天,可这次她不哭不闹,小脸皱皱巴巴,乌溜溜的瞳仁放大两圈,惶恐缩成一团。

林羽白看不下去,慌忙抢回孩子,抱在怀里安慰:“圆圆怎么啦,看我们圆圆多可怜,圆圆和爸爸说,圆圆知道错了,爸爸别打圆圆,圆圆最听话了······”

圆圆抱住林羽白脖颈,树袋熊似的挂他身上,手脚并用搂住爸爸,眼泪擦在家居服上,娇嫩肉皮磨出红痧,她收拢两臂,小声迷糊抽噎,身体一抖一抖,含糊咕哝什么。

察觉姐姐情绪波动,团团在卧室开启马达,嚎的声震云霄,大有同甘共苦的架势,陈树达回卧室哄好小的,出来时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他把圆圆抱回卧室,小孩缩成一团,在他松手时张开两手,紧紧抱他小臂,陈树达无奈叹息,轻轻揉她头发,圆圆在安抚中平静下来,打个小小哭嗝,手脚并用缩成一团。

他走出卧室,合上房门,林羽白斜倚在沙发角落,脖子支撑不住脑袋,小鸡啄米似的,上下一点一点,陈树达让他回房间睡,他拍拍大腿,含糊不清嘟囔:“走不动嘛。”

陈树达两臂用力,把人抱回卧室,放在床上,到床尾看他脚踝,那里肿的厉害,没法用力,林羽白不能学小孩哭闹,咬住嘴唇忍着,忍出满头冷汗,小腿簌簌发抖。

“树达,来唱歌吧,”林羽白从牙缝挤出声音,试图逼自己入睡,“睡着就不疼了。”

“以毒攻毒么,”陈树达帮他盖上被子,规律拍他肩膀,“休息一会,我陪着你。”

他唱起五音不全的安眠曲,把舒缓音乐唱成九曲十八弯,没一个字踩在点上,林羽白仰躺在床,在这熟悉的魔音穿耳中,渐渐找到困意,囫囵沉入梦乡。

不知是身体习惯疼痛,还是红肿有所消褪,再醒来时腹中咕咕,鼻尖萦绕鸡汤鲜味,他撑起身体,床头小碗盛满汤汁,林羽白舀出一勺,温度正好,舒适熨帖喉口,放下碗看看四周,一根拐杖倚在床上,他将它抓在手里,来回把玩,团团在小床里吹出泡泡,抬手要他抱抱。

这小儿子筋骨绵软,比姐姐发育的小了一圈,哭腔百转千回,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仔,林羽白哄他一会,把他哄的咯咯直笑,吃了两口糊糊,乖乖回去睡觉。

林羽白拄拐出门,一路来到厨房,站在陈树达背后,张开手臂抱人后腰:“佘太君来了!还不快快跪安!”

陈树达正给大黄做饭,闻言手指一颤,肉块飞出盘子,大黄一个箭步扑去,蹲下来嗷呜嗷呜,吃的啧啧有声。

“佘太君,我们不在这里住了,搬去九山院吧。”

“啊?”林羽白吓了一跳,寒毛竖起,“九山院是哪······唔,我好像听过这个地方。”

“在信达广场旁边,院子比这里要大,”陈树达擦干手指,回身抱他,“这里空间太小,孩子们施展不开,我们换个房子,离你上班的地方更近,圆圆也能施展拳脚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要搬家啊,”林羽白小声嘟囔,环顾四周,“这里都住习惯了。”

“住习惯了,不代表要永远住在这里,”陈树达循循善诱,“搬新家的话,团团圆圆也会很开心的。”

大黄在脚边徘徊,围林羽白转来转去,口中喵呜不断,似乎在发表高见。

“你看看,”陈树达说,“大黄都同意了。”

林羽白只在中介朋友圈里刷到过九山院,对照片有些概念,实际搬家时才觉出不同,这里是市中心的黄金地段,楼间距大闹中取静,每间房子前有独立的小院,足够五个圆圆在里面翻滚。

整个小区绿意盎然,流水潺潺,院中铺满松软泥土,走在里面似在林间穿梭,啾啾鸟鸣环绕身边。

他们住的这间独栋总共三层,地下室被改造成影音空间,仰进沙发可以观看大片,旁边有个小小吧台,心血来潮可以小酌几杯,酝酿困意再倒进被褥,一觉睡到天明。

因为还要养腿,林羽白最后一个过来,卧室里床褥早已铺好,在阳光下晾晒几天,松软如同乳白云朵,林羽白倒在里面,埋进被褥呼吸,细短绒毛飘进鼻子,他连打几个喷嚏,咯咯笑个不停。

圆圆在院子里打滚,学步车丢到旁边,她浑身沾满泥土,在里面扒|开草叶,寻找昆虫,大黄在旁边扑住蝴蝶,喵呜叫她来看,一人一猫推来搡去,扭作一团,沾满湿淋淋黑泥,啪嗒啪嗒跑回客厅,在里面上蹿下跳,刚跳上沙发,被陈树达抓个现行,啪啪拍几下屁股,捉进浴室洗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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