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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妻受的反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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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·我家有俩小花苞(六)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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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羽白突然发作,被医务人员抬上手术床,匆匆送进手术室中,红灯在屏幕上闪烁,顶层走廊空荡荡的,陈树达独自坐上长椅,视线盯着手术室大门,心里五味杂陈。

他从来没有想过,会有这么一天,他要坐在这里,等待里面的爱人出来。

消毒水味似悬浮的长线,丝缕飘入鼻端,他甚至有些后悔,不该把爱人送来这里,应该让他去有烟火气的地方,这样坐在这等待的人,就不止是他自己······指甲掐进掌心,皮肉被汗水蜇痛,红痕刻在手上,那是刚刚握住林羽白的手,被对方捏出的深痕。

林羽白手劲不大,平时搬不动重物,打闹时很难占据上风,可刚刚他拧紧肌肉,握紧小臂,那力道几乎捏碎手指,逼得陈树达闷哼出声。

陈树达坐立不安,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,门板隔音程度太好,泄不出半点声音,手机嗡嗡弹出消息,他一个都不想看,关机丢进公文包里。

他数着手表上的指针,秒针一刻一刻,在表盘上轮转,视线盯着表盘,盯到眼中泛酸,他坐回长椅,脊骨发麻,时针转过四圈,手术室大门打开,他急匆匆迎上,护士抱住用小被包裹的孩子,送到陈树达面前:“一位男性Omega,一位女性Omega,很难得的龙凤胎,恭喜陈先生。”

两个小花苞闭眼嚎啕,哭的中气十足,小脸皱皱巴巴,胎毛黏|住额头,陈树达匆匆扫过,抬腿向手术室走:“我能进去吗?”

“手术顺利,主任还在里面缝合,”护士说,“现在不能进去,等送回普通病房,您才可陪床,您和我去新生儿监护室,还是留在这里?”

“留在这里,”陈树达拧紧眉头,“他怎么样了?”

“病人对疼痛敏感,麻醉用量比常人要多,但一切有主任把关,您可以放心,”护士说,“短时间以流食为主,家属帮忙翻身,不要剧烈运动,主任出来会和您细说,我先去监护室了。”

陈树达点头,站在旁边等林羽白出来,半小时后大门打开,林羽白躺在床上,在医护人员的簇拥中,被推出手术室,进入普通病房。

麻醉药效没过,林羽白的眼睛半睁半闭,指头微微蜷缩,慢慢向外挪动。

陈树达探出小臂,捏住林羽白手指,放在掌心揉搓,那手指满是冷汗,温度冰凉,手腕软绵绵垂着,像一根枯萎的花枝。

那种被剖开缝合的感觉,依然在腹上盘旋,林羽白靠上病床,迷迷糊糊回忆,手指蜷缩起来,握住陈树达骨节。

陈树达安抚揉他头发,知道他想问什么,凑上前小声说话:“花苞们长得像你,哭声洪亮,现在在监护室里,你好好休息,醒了抱来给你。”

林羽白放心下来,歪头埋进枕头,睫毛缓慢眨动,渐渐沉入睡眠。

陈树达帮他整理枕头,擦净汗水,坐在旁边等着,时间走不过一个小时,林羽白轻咳出声,嗓音含裹砂砾,嘴唇干裂出血,脖颈冒出青筋。

麻药效力过去,疼痛卷土重来,林羽白从梦里惊醒,下意识攥紧掌心,察觉有人回握住他,他慌忙松手,竭力抬起脑袋:“别抓我······手疼吗?”

“不疼,”陈树达拧干毛巾,帮他擦拭冷汗,“你怎么样,要不要打针止痛?”

“刚刚都打过了,”林羽白小声咕哝,轻轻抽吸凉气,“再打······要变成傻子了。”

他身上冷汗不断,黑发黏湿额头,狭长伤口像条裂谷,疼痛沿神经爬上,在脑中叫嚣不停。

如果房间里没人,他肯定会崩溃大吼,可陈树达坐在旁边,眼底满是血丝,这叫喊卡在喉口,一粒都滚不出去。

林羽白扯动唇角,勾出比哭还难看的笑,眼睛眯成月牙:“树达,大黄还······没吃饭呢。”

陈树达张口欲言,嘴唇轻轻抖动,终究没有说话,他微微点头,大踏步走出病房,在楼梯给助理阮明峰通话,让人去家里喂猫,他自己站了十五分钟,放轻步伐走回病房,他站在门口,没有抬手推门,轻声啜泣从里面滑出,一声紧似一声,里面的人像被捕兽夹卡住的松鼠,小心舔舐伤口,不敢被猎人发现。

陈树达站在门口,像根僵硬的柱子,裤袋里还有别人塞来的烟,他抽|出烟盒,在掌心碾碎成渣,随手丢进垃圾桶里。

半个小时过去,那响动销声匿迹,陈树达脱下外套,挂上小臂,推门走进病房,林羽白眼底泛红,脸色有些回暖,看到他坐在身边,慢慢牵出笑容:“大黄饿坏了吧?”

“养的那么胖了,多吃少吃没关系,”陈树达帮他撩开头发,用纸巾吸|干汗水,“你该多吃几口,营养都给小花苞了。”

“现在想吃的东西,可以列成长单,”林羽白轻轻咂嘴,舌尖舔舐嘴唇,“等我回家,每天不重样做菜,你记得回家吃饭,不准出去喝酒。”

“喔,人还没出院呢,”陈树达低笑,“先把我绑回去了。”

“没错,就是这么霸道,”林羽白嘿嘿直乐,不慎牵到伤口,疼的眼泪汪汪,“花苞在哪里?什么时候能看他们?”

“护士说再观察一段时间,晚上给你抱出来看,”陈树达说,“名字还没起呢,想好叫什么了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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